老的惰

没啥可说的

无论故事还是人物都像江河,有时直行,有时改道,有时遇到礁石形成漩涡,有时途经断层跌为瀑布,有时分出支流,有时接纳其他水系……向前奔去,是时代的裹挟,是命运的偶然,自身意志只起着微不足道的作用。
完全传统的书写,也不执迷细节刻画——谈及亲人辞世,可能只一句“在她离开诺亚办公室的几分钟后,他就饮弹自尽了”,冷静利落得像契诃夫。
但,阅读期间几度落泪,跟民族问题、历史背景、个体创痛无关,似乎只是由于无迹可寻又无处不在的“生而为人”四个字。

P.S.
“在日本,你要么是有钱的朝鲜人,要么是没钱的朝鲜人,而且,如果你是个有钱的朝鲜人,你的背景就和柏青哥游戏厅脱不开关系。”(1989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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