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的惰

六月，在张承志的《相约来世》里看见“恰卡里姆”，考据癖发作。
中文网上找不到多少这位诗人的资料，于是去孔夫子淘了这本1995年出版的二手书。
很薄，介绍了哈萨克文学史上三位重要人物，像加料版文学常识，读完也只能了解个大概。
但对我来说，足矣。
生于1845年的阿拜，是哈萨克书面文学的奠基人。恰卡里姆是他的侄子。穆赫塔尔的爷爷跟阿拜是朋友。
阿拜和恰卡里姆算“贵族”，诗人身份在首位；穆赫塔尔算“平民”，作家身份在首位，因哈萨克文学史上第一部史诗性小说《阿拜之路》获得“列宁文学奖”。
他们的共同点是涉足领域广、熟悉多门外语、受俄罗斯文学和布尔什维克政治影响。
撂下书，有点小感慨——巴别塔的秘密在语言中，巴别塔坍塌后的我们，拥有的自由和平等，多是“虚幻”，难以认识自己，更难以读懂他人。作为一个字面意义上的“语言”都无法多加掌握的人，能有“误读”的机会，已是幸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