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的惰

没啥可说的

看他谈女人,想起李娜唱的《女人是老虎》,矛盾。看他谈创作,想起苏运莹唱的《野子》,骄傲。看他谈生命,想起薜岳唱的《如果还有明天》,“喷自地核的火焰”。不过,薛岳36周岁即因癌早逝,他却病病怏怏活足80周岁。

歌单是混乱的,他是复杂的——连著名的《尖叫》的缘起,都给出两个版本,是敦促我等学会分辨孙悟空和六耳猕猴吗?

近年,愈发感觉到语言与文化隔阂带来的难以逾越的鸿沟。就像严锋老师说的——“美的客观共通性是低层次的,层次越高相通越难。”

比如,尹东柱诗集,懂韩语的中国人译的被骂烂,懂汉语的韩国人译的也被骂烂,缩微版巴别塔危机。
比如,我喜欢北岛和伊沙译的外国诗歌,是不是喜欢的其实是他们本身的诗意世界渲染出的他者的诗意世界?

但,依旧羡慕掌握多门语言的人,总比连门槛也迈不出去的强太多。
反正这辈子难以参透《蒙克私人笔记》(原本为挪威语),多瞅几眼画作得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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